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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车窗外,蓝天下的云朵像被熔化的白色金属。八幡海铃握着方向盘,目光却时不时停留在副驾驶座上,丰川祥子脸上带着一丝疲惫,却掩盖不住喜悦。
虽然孕检结果一切正常,但海铃的心却像被一块石头压着,沉甸甸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段不久前确定下来的新关系。她偷偷瞥了眼丰川,她闭着眼睛,似乎在休息。海铃忍不住伸手,想要触碰她,却又缩了回来。她无法准确表达自己的感情,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丰川作为上司的身份。
车里只有轻柔的音乐在缓缓流淌。海铃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但沉闷的尴尬却始终挥之不去。
车子停在塔楼的地下停车场,海铃侧身替她解开安全带,“医生说的我都记住了。放心,我会尽到对你的责任。”
“海铃,你其实不用太紧张……”看见她比平时还要严肃的神情,丰川有些惊讶地挑眉,迟疑地推开车门。
“我送你上去吧,孕早期还是多谨慎些比较好。”
丰川无奈地笑了笑,自知拗不过她。
玄关内,丰川侧身坐在海铃的腿上,双臂搂着她的脖颈,刚才软着声音麻烦她帮忙换鞋,海铃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丰川柔和的目光落在她黑发半遮的侧脸,抬手抚摸上去,欲言又止。海铃把拖鞋套在丰川脚上,左手从下面绕过她的大腿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轻轻放在沙发上。
丰川不再喷香水了,可是脖颈间依然有好闻的气味,海铃闭上眼睛亲了亲她的脸之后,打算起身拉开距离,可是丰川收着手臂往下压她的脖颈,不让她走。
“要来不及了,我下午约了策划团队开会。”海铃眼神沉静地说。
曾经红极一时的Ave Mujica如今是半隐退状态,每年的重大活动越来越少,丰川祥子成立了新的事务所,和新人乐团签约,业务重心渐渐偏移,成为了幕后制作人。
八幡海铃加入了她的新团队,也是初创成员之一。最近为了让祥子少操心事务所的工作,海铃主动分担了大部分的活,所以总是加班到很晚才回家。
又僵持了一会,丰川放开了她,一句“早点回来”刚要脱口而出,就听见她说:“今晚可能又要加班,不用等我,困就先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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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果真如她说的那样。丰川望着空荡荡的房子,感到委屈,孕期受激素影响情绪本就不稳定。
她心里清楚,自己想要的不是海铃补偿性质的照顾。她把床上的另一个枕头抱在怀里,脸埋进棉绒塑造的柔软,嗅着上面海铃的气息,只可惜它没有人的体温。
半夜从睡梦中惊醒,转身后,床的另一边依然空无一人。丰川揉了揉眼睛摸索着开了灯,走到客房门口,推开半掩的房门。
盖在身上的被子掀开后,温暖的身躯钻到身侧,当吊带睡裙外裸露的手臂轻轻揽住腰时,海铃也醒了。借着夜灯残缺的柔光,她看见丰川精巧的锁骨还有因灯光而微微泛蓝的肌肤。
“又到这里睡了,”丰川的语气带着些许幽怨,不难听出她的心情,“我们已经结婚了,难道不应该一起睡觉吗?不要担心会干扰我的睡眠什么的,我需要的是你的陪伴。”她的话语很直白,像是迫切地表明占有欲。
她们的婚姻是奉子成婚,最大的原因就是丰川想要这个孩子。如果没有这个前提条件,海铃不确定对方与自己的平衡还会不会被打破。用婚姻来完善这段关系,会通往一个好的结局吗?
她听见丰川轻叹了口气,“我很感激你的付出,你搬进这里,也是不希望由我去适应新的居住环境,减少不必要的麻烦。你想把所有事情都安排得十全十美,但是不是保护过度了?”
“这些都是我自愿做的,正常的婚姻关系不应该这样吗?并不是因为,你是我社长我才去做这些。”海铃否定了她对自己“保护过度”的评判,而且丰川的确没有强迫过她,就算是职场中容易受人争议的职权性骚扰,也并非发生在她们身上,丰川没有利用权力不对等这点与她发生关系。
侧躺在眼前的人撇撇嘴,不再与她争辩,轻柔的吐息带着好闻的香味。“想摸摸吗?”
“嗯?”海铃迟疑了一下,眼神流露出迷茫和渴望。
“这是你的孩子。”丰川祥子的声音却像一根无形的线,将她紧紧地牵引着。
丰川抓住她的手腕,慢慢将她的手移到小腹。海铃的手掌隔着纤薄的衣料触碰到她柔软的肌肤,感受到那微妙的隆起,心头一颤。她从未想过会以这样的方式与丰川亲近,全新的生命正在丰川的体内孕育着,将如同她母亲一样,柔软而且温暖地降生于世。海铃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肚子,想象着幼小的生命在里面慢慢成长,内心变得温柔无比。
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彼此的呼吸声,昏暗的光线洒落在身上,将房间笼罩在一片朦胧复杂的暧昧中。
丰川在海铃愣神时仰脸亲吻了她的额头,又拉着她的手来到自己的胸部。“这是孩子出生后吃奶的地方,现在还没胀,不过到时候你也可以吃我的奶,”看见对方不解与惊诧的眼神,她微笑着继续说,“催乳师会教你的,这也是你想承担的责任之一,不是吗?”
“我……真的可以?”面对她的笑容,海铃突然有些不自信,毕竟这不是擅长的贝斯演奏,她还是担心会做得不够好。
“嗯,你们都是我的挚爱啊。”丰川把海铃的手往胸部压了压,因为侧躺的姿势,乳沟十分明显,乳肉软得像北海道质地柔软的戚风蛋糕。手指仿佛陷了进去,她方才那番话又让海铃浮想联翩,忍不住想去重温入口即化的口感。
丰川祥子轻轻喘息着,肌肤被海铃温热的呼吸染上浅红色,乳房散发着令人沉醉的香气,纤细的骨骼仿佛被包裹在云朵般轻柔的奶油中,肉感充盈的部位又是那样充满弹性。
凸起的乳尖被海铃吮得红肿,丰川难耐地推了推她的肩,明白Alpha惯有的野性正在显露出来。到那天指不定要被她压在身下吸走多少奶水,丰川无奈地笑了笑,安抚似的摸摸她的脸。
“我现在帮你口,嗯?”丰川抓住她睡裤的裤头正要往下拉,却没想被按住手指。
“时间不早了,你还怀着孕,怎么好意思麻烦你?”
丰川没理会她,另一只手伸过来压在她早就发生异样的胯间,熟练地揉了揉那挺立的腺体。压抑的呻吟钻进丰川的耳朵,她没再给她阻止的机会,将睡裤连同内裤一同扯到大腿。蓝色发丝随着丰川的身体往下挪动,雪白的枕上只留有几绺颤动的发梢。
海铃怕她闷,于是掀开了被子。
樱粉的小嘴并没有马上含住冠头,她伸出舌尖不紧不慢地舔弄它,在孔洞周围画着圈,暗红色的冠头被她舔得发亮,光滑的表面覆盖一层水光。她像舔棒棒糖一样对待它,含住顶部轻轻吸一下然后包裹着它退开,发出“啵”的声响。
“拜托,请含久一点。”海铃一只手情不自禁地按在丰川的后脑,稍稍用了点力,腰部也往前送。
丰川祥子是主动性非常强的人,尤其是当她想得到什么的时候,在行动上不会有半点犹豫。海铃很欣赏她这点,也会被她的魅力吸引,但不得不承认,从当初加入Ave Mujica到现在依然跟随她的这些年头,总有一种被她牵着鼻子走的错觉。
直到前些日子结婚,她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的身份不再是那个别人口中的“雇佣兵”。她可以光明正大地和丰川祥子住在一起,和她做爱,占有她的身体。
性器被不断地刺激,口交带来的快感还融合着被丰川服务的事实,增添了更多愉悦。充血的性器兴奋地吐出前液,与丰川的唾液交汇,每次她的嘴唇离开时都会带出淫靡的银丝。丰川的口腔又湿又热,双唇夹着冠头吮吸时带来极强的抽空感,可是仅被包住半个头是远远不够的。
“海铃,喜欢……呼嗯、好喜欢你。”
丰川双颊绯红,握住硬挺的柱身,将它往外推,歪过头用水润的唇瓣贴在柱身侧面亲吻,热息洒在海铃敏感的皮肤上。肿胀的部位本就撑得皮肤变薄,海铃倒吸一口冷气,摁住丰川祥子的头顶,另一只手有些强硬地扼住她小巧的下巴,将腺体顶进她的口中。
丰川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像浆糊一样黏腻。海铃清晰地感觉到丰川的齿尖划过下体,硬物划过的刺激感引得腰椎发麻。柔软的舌面被压在下面,海铃沾着她的唾液在她嚅动的舌上摩擦,硕大的部位塞满了整个口腔,挤掉了里面的空气。
“唔、唔,嗯……”
丰川说不出话,嘴被撑成O形,只能含住它又舔又咬,湿润紧致的触感从身体传到海铃的大脑皮层,细胞像被电流一阵阵刺激,酥麻的感受冲垮了她的所有理智,本能地对着丰川的嘴做出抽插的机械式重复动作。
额上渗出细汗,海铃脑袋向下注视着丰川,嘴唇也无意识张开喘息着,她想起丰川曾经说过,喜欢做爱时听见她喘息的声音。
丰川眼尾发红,漂亮的金色眼眸快要洇出泪来,但她半敛的眼睑时不时朝上抬,留意着海铃的表情,眨一眨眼睛示意自己还能坚持。
不同于下体交合发出的水声,在口腔里摩擦的声音更像是不得不收敛的,呻吟也都被压进丰川的喉咙,只能吐出一半。海铃的手弄乱了天蓝色的发丝,手心的汗沾湿了头发,黏在上面,掌心的纹路印上了属于丰川的印记。
侧着身的海铃屈起一条腿,小腿压在丰川的锁骨上,将她整个人半压在床上,用身体形成禁锢。海铃的喘息声更沉重了些,在抽插的间隙低声问下面的人:“你要吃下去吗?”
丰川无法用语言回答她,手臂环着海铃的腿,呜呜咽咽地点点头。海铃没说什么,快速地顶弄了许多次,腰部突然往外收,又将腺体重新插入。丰川没有整根含住,可是冠头还是抵在窄小的口腔深处,液体一滴不落地射了进去。
吞下对方的东西,丰川缓了口气,感觉到性器依依不舍地退出温暖的部位。她的嘴唇都被磨得红肿,松了松肌肉僵硬的下颌,丰川张开双臂环绕海铃的腰,额头贴在海铃的胸口,余温未散的肌肤感受着她的心跳。
“我是怀孕了没错,但我也不是什么都做不了。不要真把我当成Ave Mujica设定里的人偶,好吗?”
海铃同意了,闭上眼睛抱住她的肩。
她想说自己不需要海铃过多的养护,在她面前可以放下伪装,但内心的高自尊会让她习惯性地拒绝那些她认为不合理的东西。
“我怀孕之后变得很弱吗?”丰川轻轻掐了一下海铃的后腰。
“没有,和之前一样。”
“你晚上加班没回家的时候,我会想很多事情,大概心态还是会为以后新生命的到来而改变吧。你知道吗?Alpha的信息素能让孕期的Omega更安心,与非孕期引起的躁动正好效果相反。”
“我会帮你的,放心。”海铃收紧怀抱,嗅着丰川发丝间的馨香,做出和孕检出来后同样的许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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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两个月前的某个夜晚。
“海铃,麻烦你送我回趟公司,我要取一份明天急用的资料。”丰川祥子坐在副驾驶座上,声音有些疲惫。海铃发动车子,贴心地将车窗放下,让夜风吹拂着丰川的脸颊。她脸上是酒精催发出的红晕,嘴唇不自然地微微张开,似乎有点难受。
夜幕下的东京目黑区如同流光溢彩的海洋。霓虹闪烁,车水马龙,喧嚣声与音乐声交织成迷乱的音符,形形色色的人群和各种建筑构成巨大的迷宫,将应酬中醉酒的丰川祥子裹挟其中。如今靠着自己的能力重新接近小时候父母所在的圈层,却又没来由地产生厌恶。要是身边一个信任的人也没有,她不确定能走多远。也许,像这样稀松平常的夜晚,堕落是不需要任何理由的。
好在,有一个人每时每刻都守护在身边,会将她拉回正轨。
会社空无一人,海铃搀扶着丰川,打开社长办公室的灯。丰川祥子走到办公桌前,翻找资料的动作已显露出笨拙。酒意让她头晕目眩,思绪也变得模糊不清。海铃把办公椅推近了些,按着她的肩膀示意她先坐下,然后又出去给她倒了杯茶水。
“社长。”
“叫社长就见外了,这里又没有别人,叫Sakiko就好。”丰川接过玻璃杯,指尖蹭了蹭海铃的手。在工作场合海铃对所有人都很礼貌,把控距离的方式很让人舒心,但丰川认为当下不需要海铃把她当作“别人”。
“帮我看看这份资料内容齐不齐全,没问题就放进文件袋里。我有些看不清了。”她下达了工作上的最后一条指令。
等海铃收好文件,丰川站起来,摇摇晃晃仿佛即将摔倒,身子急忙前倾用双手撑住了办公桌。她背对着海铃,声音轻柔如同樱花瓣飘落湖面:“我想把裙子脱掉,换一身衣服,能帮帮我吗?”
纯白色礼服裙很衬她的气质,后背是U形半露背的设计,海铃的视线很难从她微凸的肩胛骨上移开。右手捏住拉链小心翼翼往下拉,醉意朦胧的丰川不受控制地颤了颤,因半趴在办公桌后的姿势,瘦削脊背上骨骼的线条更加清晰,流露出她特有的脆弱却坚韧的生命力。
海铃温热的手掌像被吸引般贴上丰川的侧腰,鱼尾状裙摆滑落下去,堆在穿着细高跟的足边。海铃知道她没有穿乳罩,但没有着急将她的身体翻转,目光黏在白皙的腿部,她的高跟鞋拉长了视觉效果,腿部肌肉被动绷紧,双腿仿佛变得更细长。
“海铃?在找避孕套吗?不要找了,直接进来吧,快点。”丰川小声催促,感觉海铃在盯着自己的身体,脸更红了。
海铃应了声,将丰川的内裤拉到膝盖上缘,扶着勃起的性器摩擦股沟,前端抵在丰川尾椎微微凹下去的位置。她不是第一次和她做爱,海铃对她身体的喜爱很纯粹,也许正因为这种纯粹的喜爱,两人才长时间维持着私下的亲密关系。
丰川祥子的呼吸声变得有些急促,被性器摩擦过的皮肤很快浮起淡粉色,她的腰肢纤细柔软,奶油般细腻,轻轻一握就会留下指印。身体散发着蛋糕的甜香,是她信息素的气味。
“啊!好痒……”
海铃的舌尖触碰到丰川脊背的那一瞬,丰川的腰迅速塌了下去,上半身完全压到办公桌上,幼小的指尖难耐地蜷起。
“社长さん,您真是小蛋糕呢。”海铃说着调情的话,又低头舔舐她颤动的肩胛,轻轻咬了几下,有预感似的抓住她在桌上乱动的手。
“今天是酒心小蛋糕,海铃喜欢吗?”丰川轻喘着问,半敛着眼睑,长睫簇拥下的眼眸水雾氤氲。
“当然,我最喜欢吃您这块蛋糕了。”
“那你快点进来吧,求求你,我好难受。”
处于发情期的丰川小幅度扭动着腰肢,海铃的指尖覆上她腿间的软瓣。没有亲吻和过多的抚摸却已经湿成这样,海铃暗自发笑,冠头抵着湿润的软瓣来回摩挲,听着她破碎的娇吟,不费吹灰之力就滑进了腿心溢出水液的蜜穴。
“嗯……好舒服。”
身后的海铃顶得很深,后入的姿势让她无法迎合她的节奏,只能由她主导。酒醉后大脑昏昏沉沉,感官变得迟钝,残存的感知也全都集中到了交合处。娇嫩的臀部被撞得浮起粉色,更多的水液濡湿了软瓣,Omega的内壁收缩着,本能地夹吮对方的性器。
可是身体里的燥热非但没得到舒缓,反而渴望更多。丰川祥子有些失态地叫唤起八幡海铃的名字,发颤的指尖在空气中无助地抓挠几下,海铃心领神会,手伸过去与她十指相扣。
虽然没当过主唱,但她的声音很好听,尤其是在这种时刻。
“多说点话,好吗?”
“啊……嗯……”脊背出了汗,丰川一边喘息一边试图将散在背部的头发甩开,蓝色发丝黏在漂亮的后颈。“说什么?海铃想听什么呢?”
“什么都行。”
“旦那様(老公)?”
海铃愣住了,从她侧脸看见洁白的贝齿。丰川眼眸微眯,潮红的脸上是漂亮又狡黠的笑,她张嘴咬了一口海铃手背凸起的关节,舌尖故意在她皮肤上勾了勾。
“旦那様——人家今晚表现怎么样?可以射进来哟,全部,全部。”
她露骨的话语和她的身体一样潮湿,像被雨水打湿的花瓣,还散发着诱人的酒香。
“真的要这样?”海铃扶着她的臀部抚摸,有些犹豫地安抚她。
“满足我,请满足我吧,海铃……”
平日在会社不苟言笑的社长如今趴在办公桌上,高跟鞋上的腿颤抖地夹紧Alpha鼓胀的性器,她红着眼啜泣,低声下气地哀求下属。似乎没有理由拒绝这样的她。
海铃加快了速度,交融了两人体液的黏液沿着腿根缓慢地滑落,海铃看得入迷,收回双手,摁在丰川的大腿内侧往外掰,红肿的花瓣一览无余,娇弱地吞吐着滚烫的硬物,海铃绷紧腰一下又一下捣弄花心,舒服得闭上眼睛,情不自禁呼气,听着丰川动听的娇吟:
“哈啊、喜欢,好喜欢!”
臀肉被撞击得摇晃,丰川腿脚站不住险些失去平衡。时不时能听见尖细的鞋跟踩在地面的声音,兴奋、杂乱且无措。
胸口压在桌上,她的上半身也随着海铃的动作而上下滑动,呼吸十分不畅。花蒂刚好蹭在桌子边沿,桌子上也有一小滩水。
“要到了,已经快不行……”丰川喃喃说道。
海铃睁开眼睛,将右手食指插进丰川的嘴里,有些恶趣味地搅动,“上面也在流水。”
丰川在她的顶弄下彻底丧失方向,意识模糊地舔她的指腹,像一只羞赧的小猫。海铃突然用力深入,顶部摩擦着酸软的宫口。
“啊啊!快点填满我,拜托你。”
止不住的欲望泄在丰川身体深处,海铃双手压着她的腰,目不转睛地低头注视她也攀上顶峰的模样。
松开手,白皙的后腰留下浅红色指印。
慢慢退出来,丰川的内壁似乎又受到刺激,身体总是情不自禁地颤抖好几下,即使肌肉已经酸麻发僵。
浊白的半流质涌出,被撑开的穴口处红白相间,交杂信息素浓郁的气味,淫靡的东西滴下来弄脏了地上的裙子。
海铃把她翻过来亲吻她的嘴唇,坐在办公椅上将她的双腿往后折,丰川面对着她坐在她的腿间。
“诶、还要做吗?不要嘛。”
丰川表情有些抗拒,但是她连粘在脸上和颈侧凌乱的发丝都没有力气去抚开,海铃又抱着她插了进来。
“总觉得,不在社长办公室里做久一些,很浪费。”
“以后还有机会呢。”
海铃撕开丰川的胸贴,手指陷进乳肉,像是得到想要的答案一样放心地揉捏起来。脸埋在她双乳间陶醉地嗅她的香味。
“小蛋糕。”
“嗯?”丰川祥子眉心微颤,双臂无力地耷拉在海铃肩上,疲惫地抬了抬脸。
“让我再吃一会吧,小蛋糕。”海铃闭上眼衔住她的乳尖。
“那你要负责把我送回家,啊、还有,别忘了文件……”丰川的声音渐渐弱下去,化作细碎柔软的呻吟。
“放心,我会照顾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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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我下午就出发去大阪了。”海铃解下围裙,把饭菜端上餐桌。
穿着宽松睡衣的丰川望着面前的午饭,有些失落地皱了皱眉,小声回答:“我会照顾好自己的,等你回来。”
小腹日渐隆起,已经到了肉眼可以分辨孕肚的模样,工作也变成了居家办公。食欲减退,多数时间都提不起劲,海铃中午偶尔开车回来做饭,陪她待一会。自从之前消除了隔阂,海铃更是给足了她安全感。
这段时间都在给事务所签约的乐队筹备巡演Live相关事宜,工作颇为忙碌,尽管丰川在家里也处理了不少事,她还是心疼海铃负担太重会把自己累垮。
下午,手机收到海铃登机的信息,照片里和机票一起入镜的还有上周末两人到神社参拜时自己给她求的御守。“一切顺利!”她回给海铃一个带文字的表情包。
屏幕暗下来,丰川忽然鼻头一酸。她盘算着对方到达大阪的时间,明明分别没多久,也还在同一个国家,却产生那么深的思念,仿佛隔着整个太平洋的距离。怎么办呢?好像除了鼓励和祈福,没什么能为她做的了。现场的事,她无能为力。
“我好后悔,没和你一起去,之前的我每次都出现在现场的……”
手机另一头沉默了几秒,“Sakiko在担心巡演的事?没问题的,交给我就好。”从演出场地回到酒店的海铃还在翻看资料,为第二天的彩排做准备。进入事务所之后她才明白,每场演出背后要做的事情比表演者本身在台上做的复杂太多。即使早已熟悉流程,但每次呈现的舞台都是独一无二的。
“演出的事我相信你,只是,我,”丰川半躺在床上,因握着手机的手过于用力,指节侧面泛白,“我有点想你了。”
青绿色的眼眸眨了眨,眼珠下意识偏向手机,仿佛丰川的脸会出现在里面。“抱歉,把你一个人留在家。”
手机传出啜泣声,海铃有些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捏着资料的手抬在半空,一时不知道如何安慰她。
“再叫一次,我的名字。”
潮湿的声音黏糊糊飘进海铃的耳朵,像融化的糖霜,海铃仿佛闻到了她身上的香味。
“Sakiko?”
“嗯……”丰川的声音加入了更多飘忽的气音,时而模糊时而清晰,似乎手机拿得很近,但下意识压抑着音量。“我真的很后悔没能和你一起去,我现在就想抱着你,和你接吻,想让你进入我的身体。唔……我好想你。”
“你的声音,有点奇怪,”海铃放下手中的资料,眼睛也没有聚焦在面前笔记本电脑的屏幕上,“发生什么了吗?”会不会是不好的事?海铃心下闪过慌张,抓了抓乌黑的发丝。
“猜不出来吗?海铃,我、我在自慰。”
手指从睡裙下摆钻进去,抚弄着湿漉漉的软瓣,晶莹的水液弄湿了裙子,浅红的花瓣在指尖下方颤抖,被轻轻地分开,露出红肿的花蒂,她幻想着海铃在她身上的模样,不断用手指刺激着它。红唇微张,有些气喘地呼着热气,感觉腹部沉甸甸的损耗了原本还算健康的体力,变得十分碍事。
“多和我聊聊天,海铃,拜托你……听见你的声音,我会更有感觉。”她双腿屈起,不受控制地夹紧了自己的手。
把怀孕的事告诉海铃的那天,丰川主动向她道了歉。那天晚上海铃把她送到家,第二天酒醒之后她又马上投入工作,忘了吃药。得知此事的海铃,神色一如既往的平静,但她不接受是丰川道歉,始终觉得是自己的错。
“我应该提醒你的,说到底,做错的是我。”
“是我的问题。”丰川咬住下唇,视线闪躲几下。
“现在需要我做什么?我会陪着你,不用担心。”
“我想,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可以吗?”
“什么?”青绿色的眼里闪过一丝惊愕,站在丰川面前的人似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但过了一会又冷静下来,只是表情有些凝重。
“和我结婚吧,海铃。我想和你结婚。”
如果那时的她反对这个决定会怎么样?她表现出的好像更多是内疚,才有了后面,做出正式和自己确认结婚意向的选择。
丰川祥子在冰冷的床上惊醒,被褥都堆叠在身侧,她伸手绕过去把被子盖回身上。“怎么睡着了?”她摸到枕边的手机,看见海铃发来的信息,再往上滑,是通话时长的提示框。
好羞耻……居然隔着手机做了那种事。她会怎么想?虽然从发来的信息看,她没有在意就是了。又给她添麻烦了,唉。丰川皱起眉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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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演圆满结束,海铃很快就回来了。庆功宴特地安排在东京举办,丰川祥子自然也有出席。
“巡演能够顺利举办多亏有你,所以无论如何也不想你缺席。”
“谢谢。”丰川心头一暖,清楚海铃不会忽视她的感受。
海铃坐得离她很近,穿了一身黑西装,倒了果汁的两只玻璃杯轻轻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
“为什么今天不喝酒?”
“喝了酒,一会还怎么吻你?”海铃笑了笑,不顾旁人的目光,右手臂从丰川的腰后绕过,将她揽住。
终于闻见熟悉的气息,丰川的心情很愉悦,面色犹如微醺后染上红晕。在庆功宴上心猿意马,想尽快回到家与她度二人世界。
“宝宝的心跳声很有力,是个健康的孩子。”
卧室里,海铃单膝跪在地上,手掌贴着丰川的肚皮,过了一会又把脸挨上去聆听肚子里的声音。碎发弄得丰川皮肤发痒,她不得不推了推海铃的额头。
敞开了衣襟的衣服都被海铃剥下,她解开丰川胸罩后面的搭扣,丰盈的乳房像牛奶布丁似的弹了出来,海铃结结巴巴地问,是不是比之前更大了?才过去几天而已啊。
“抱歉,看见你的身体我就总是起反应。”海铃低下头看见西装裤裆被撑起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丰川拉住海铃的手,温热的触感从皮肤表面传递到心底,她不在身边时那种不安定不舒服的感觉终于烟消云散。“这是永久标记后,Alpha对孕期的Omega产生的正常现象,不用放在心上。反倒是我应该向你道歉,最近都没有好好帮你解决。”
“巡演事情太多,我也不好意思干扰你。”
“胡说什么呢,明明是我,总是在……”
海铃堵住了她的嘴唇,舌尖急切地探进来勾住丰川的,带着些许霸道和攻击性。丰川双手不由自主地抵在她的锁骨,力量渐渐被抽空,思绪也变得模糊。她半敛双眸,脸上浮起可爱的潮红。
什么嘛,明明她也,这么强烈地渴望着我……就这样持续久一点,再久一点,让我好好地感受你的气味,还有体温。
丰川按住了海铃的后脑,热情地回应着她的亲吻,直到喘着气分离,双唇拖出充满爱意的银丝。
“接下来,Sakiko打算怎么做?”
“到床上来,”丰川似乎早就提前想好了,激动地爬到床上去,背部倚靠着床头,“过来。”她像一位招呼孩子的母亲,朝海铃张开手臂,灯光下那对明晃晃的漂亮乳房夺走了海铃的视线。海铃脱掉了身上的西装,也上了床,神色虔诚地跪在她面前。
“现在可以交给我了,没关系的。”丰川的声音很温柔,笑容也很柔软,仿佛真的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孩子。
“变得更大了呢,真棒啊。”她双手摁在乳房外侧,用乳沟夹着海铃的腺体,上下挤压。
“等等、请慢一点,这样我有点受不了。”海铃的腰部有些发颤,眯起双眼呼唤丰川的名字,膨胀的快感迅速将她的身体填满,在乳肉的摩擦和对方声音的挑逗下,没想到这么快就会有感觉,像火箭尾部的燃料被一下子点燃。
“诶?需要慢一点吗?全部射出来也没关系哟,好孩子,妈妈最喜欢你了。”
丰川祥子牵起她的手覆在自己的乳尖上,那里早就凸起来有些难受,需要海铃的抚摸。贝斯手长茧的指腹磨过脆弱的部位,丰川仰脸叫出声来,海铃低头望着她唇内粉嫩的舌尖,脑内又被一些色情的想法填满。
“喜欢和妈妈乳交吗?”
海铃喉头轻颤,回答她:“很喜欢,只要和你做爱,就没有不喜欢的时候。”
“那就太好了,你要,嗯,要多多爱惜我,知道吗?留在我身边,不许去找别的女人,因为,啊!你是属于我的。”
海铃点点头。因为出门次数减少,丰川的脸颊和身体变得更加白皙,皮肤上出现任何其它的色彩都相当显眼,比如现在脸上的粉红色,还有乳沟周围被摩擦出的印子。冠头被她的肤色衬得颜色更深,时不时钻出乳沟,在胸口上方往前顶,几乎碰到丰川的下巴。
丰川张嘴含住了它,温热的舌尖撩拨在敏感的孔洞和冠状沟上。“Sakiko!”她听见海铃急迫的声音,忍不住使坏吮吸起来。
性器突然被海铃抽回,夹在乳沟里射了出来。黏腻的东西喷在丰川祥子的锁骨、下巴和脸上,她胸口起伏不定,喘息还未平复。脸上的浊液流下来滴在乳房上,她的舌尖无意识伸出来,在空气中勾了勾。
海铃怔怔地注视着她欲求不满的模样,感觉身下又有了反应。
“我好想你,海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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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祝日”的三连休,两人去看了祭典,到了夜晚还远远地看见花火大会,海铃担心她在拥挤的环境受到意外伤害,所以没有去到靠前的区域。
“真热闹呢,久违地出了好多汗。看到花火升空的时候宝宝还踢我了。”
“是吗?她一定也看见了,很喜欢吧。”海铃打开浴缸注水的开关,开玩笑似的微笑着朝身后转过头来。早早褪去衣物的丰川快冲洗好了,细密的水流从身上滑落,孕肚十分明显。
海铃往冰冷的洗手台垫上厚毛巾,示意擦干了身体的丰川坐上来。她双手撑在丰川身体两侧,坐在洗手台上的人视线比她高,被水珠浸润的发丝抚着发红的脸庞,蓝色刘海下的双眼也变得潮湿,金色眼瞳映着海铃的脸。
“这件白衬衫很适合你,休闲款的,不像上班穿得那么严肃。”
“全仰仗社长さん的审美。”
“你去会社的时候,我一个人在家,实在太寂寞了。”丰川叹了口气,眼神幽怨,慢慢抬起右手,掌心向上,像公主对待心爱的骑士那样用指尖轻轻托起海铃的下巴。
橘黄色的浴室光线雾蒙蒙地洒在略显杂乱的黑发上,海铃的面孔有种缺乏人类感情的人机感,不过此刻衣服半遮半掩,反而增添了几丝冷峻的魅惑。
“对着你这张脸,我就算有什么不满,也只能咽下肚子了。”丰川祥子自嘲地笑了笑。
“再怎么样,这张脸、还有身体都是属于你的,不是吗?”
“真乖,那就叫声妈妈给我听听吧。”
“妈妈、妈妈、妈妈。”海铃顺从地叫道,停顿了一会又盯着她母爱泛滥的眼睛说:“妈妈身上好香,我想吃蛋糕,可以吗?”
丰川脸上一副“果然是这样”的表情,微笑着抬起一条腿,踩在海铃的侧腰上轻轻往下压。“好孩子,把裤子脱了吧。”脚上还有水渍,在海铃的白衬衫留下了微皱的印子。
勃起的腺体刚刚弹出就被丰川的脚掌踩在下面,不似能够包覆柱身的手指,足下的灵活度不够,只是滑动并且不轻不重地踩着,足弓的弧线和幼粉的脚趾却带来异样的快感。丰川用圆圆的柔软的趾腹按压着敏感的表面,微微拱起的足背在灯光下白得仿佛透明,能看见青紫色的静脉。
“喜欢吗?被妈妈这样踩着。”
海铃含糊地应答,目光像浮了薄霜一样迷离,鼻尖轻轻颤了颤。
“想弄脏妈妈的脚吗?”
“唔……我想。”海铃双手捧住丰川的脚,主动引导她上下滑动,或是身体往前靠近,把性器更近地贴向她的足底。
她抵着脚掌前端和脚趾的部分,难以克制地低喘着,发烫的柱身磨得足底变红。最后,液体喷洒在丰川祥子的脚上。黏液滑进趾缝,顺着粉白足底的纹路淌下来。
“舒服吗?”
海铃眯着眼睛仿佛映着刺眼的阳光,重重地点头。
沐浴露是瓶口自动起泡的样式,丰川祥子把挤在手掌心的泡沫涂在海铃的性器上,冰冰凉凉的泡沫质感让海铃不禁颤抖,发烫的部位似乎得到了疏解。丰川柔软的指缝里也全是泡沫,比沾着体液时更滑。
她就着沐浴露揉搓她的性器,双手认真地动作着,乳房因为她的姿势也摇晃起来,柔软得像两团装满牛奶的透明软胶套。她看似在为海铃清洗,实际上却加了许多直白的技巧。
“特殊服务,还满意吗?”
“为什么?”
“奖励你最近都有按时回家呀。我在网上学的,感觉怎么样,舒服吗?”
“怎么可能不舒服,你做什么都很出色。”
“少来。”
“说真的,这样看好色情。”海铃朝胯下的位置挑了挑眉,丰富细腻的白色泡沫沾满了丰川祥子的双手,柱身几乎也是,只有丰川虎口处的暗红色冠头若隐若现,好像在奶油蛋糕里穿梭。海铃心想这个画面一定会在脑海中保存很久。
沐浴露和信息素的气味融合在一起,香气填满了整间浴室,头脑也被冲得发胀。
海铃取下花洒洗掉了那些沐浴露,有些发涩的冠头抵在丰川湿漉漉的穴口,依旧是顺利地插了进去。海铃抱住了她,丰川的孕肚贴在身上,感觉有些怪异,但触感又是温暖细腻。丰川身体往后仰,颤颤巍巍地抬高臀部,双腿夹紧她的腰方便她进入,绞吸着她的腺体。
海铃不敢太用力顶她,担心撞到她的肚子,但是这样节奏有点慢,丰川得不到满足,一边催她快点一边牵过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花蒂上。“好难受,摸摸这里。”
手指在红肿的肉粒上画圈,加大了力度摩挲,更多水液渗出穴口,丰川的声音也急促地回荡在浴室内。海铃的腰被夹得很紧,像被钳住一样,丰川还是落下了眼泪,啜泣着到达顶峰。
海铃抽出腺体,虎口夹住冠头摩挲几下,液体又挤了出来,洒在丰川祥子的肚皮上。
“又把你弄脏了。”
“没事,妈妈又不会介意。你做得很棒,妈妈会一直爱你的。”
丰川抱住海铃的脑袋,欣慰地笑着,把她的脸按到自己的乳房上。
心跳声好快,海铃闭上双眼,脸侧是散发香味的柔软乳肉,感觉整个人都被蛋糕般蓬松的幸福感包裹,身体变得软绵绵的,半倚靠在丰川身上。
“其实那时我是故意不吃药的,如果不是因为孩子,你就不会想到要和我关系更近一层吧?”丰川祥子抚摸着海铃的脸,软和的声音像水一样流入海铃的耳朵,将埋藏在内心深处的秘密告诉了她。
“Sakiko呢?要是我不同意和你结婚,你还会把孩子生下来吗?”海铃反问道,语气和预想中一样平静。
“还是会的。我觉得你不会离开我,所以我愿意等到你公开和我在一起的那一天,就算你不想,保持地下恋也没关系。可是你责任心很强,我当时想赌一把,换成别人我才不会傻到冒这个险。”
“你赌对了,我不是被强迫着做出和你结婚的决定,我想说的就是Sakiko想说的。”
“什么?”
“我爱你,就像你爱我一样。”海铃握着丰川的肩膀抬起脸来,吻上她的嘴唇,温热的吐息如同阵阵海浪,掀起心底的波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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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