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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战地钟声。
《众神与将军》(英语:Gods and Generals)是一部2003年的美国电影,讲述1861年的南北战争,这部影片是以同名的书(Gods and Generals)作根据。
《众神与将军》试图将内战早期的将士们的爱国热忱,以及他们为同一宗教(神)的热爱和希望都重现在银幕上,以显出人性温和的一面和真正伟大的将军的杰出领导才能。同时亦有深受士兵喜爱的三将军:石墙杰森(邦联)、罗伯特·李(邦联)、以及约书亚·张伯伦上校(联邦)。三人有着共同的优点,就是英勇、爱自己的手足。电影中的对白很多时会关于神。
但是《众神与将军》由于过于偏袒南方的意识形态而饱受疵议。所有南北战争的起因,都被这部影片避重就轻简化为“北方要侵略南方,所以南方要保卫家乡”;在影片之中,南方人都厚待黑奴如自己的亲友,黑人愿意支持邦联,并且愤慨、进而“宽恕”北军对南方的作战;南军被描写的军纪严明、将校士卒皆同心团结、将领们具有绅士风度,相对于北军被描写成离心离德,上位者刚愎自用、下位者军纪败坏,即使有少数有识之士如张伯伦等人的意见也不受重视。除了偏颇的意识形态以外,笨拙的编剧手法也是受到批评的原因之一,这部影片因此票房失败,不过有些知名影评称赞此片呈现战争场景的部分。《众神与将军》的电影原声带则十分畅销。
在本片饰演李将军的劳勃·杜瓦,其母系祖先据称为李将军的后代。
美国南部有数个州已经以林肯就任总统而陆续退出联邦,另成立以杰斐逊·戴维斯为“总统”的政府,而在弗吉尼亚州,议员和人民都仍然等候结果,但很快结果明显地宣告弗吉尼亚州加入美利坚联盟国。
而同时,罗伯特·李谢绝了联邦的邀请,并以保护在弗吉尼亚州的家人而当上了邦联的总司令。联邦很快地组织了数万人的自愿军,挥军进攻弗吉尼亚州。
将军石墙杰森立即与一批弗吉尼亚军团赶到战场;皮瑞·波利加德将军的军团正在撤退,因为北军大炮占领了马修山,并阻止了波利加德将军军团的前进。不过杰森的大炮立该部署好,并开始反击。而当波利加德将军的军团撤退至弗吉尼亚军团附近,波利加德毕将军向他的兄弟说,石墙杰森就如石墙一样屹立不倒,他的士兵就大大的得到鼓舞。
此时,北军步兵在大炮的掩护下推进,由亚瑟康明斯上校率领之弗吉尼亚33军团的二等兵(第一排)就趴下,第二排则跪下,而众将军就挺胸站住,北军首先开火,不少将军(南方)应声而倒,南军们就起立开火。他们原是要等候康明斯上校的下令才可冲锋,但他们都急于杀敌而一一自行冲锋,亚瑟康明斯上校只得下令全线进攻。石墙杰森在远处看到后,就深知要训练士兵的纪律。而亚瑟康明斯上校的33军团亦几乎完蛋。
北军步兵再次在大炮的掩护下推进,石墙杰森的第一旅就开始迎战。双方开火后第一旅就冲锋杀敌,这一次十分成功,北军被打败,马修山失守,大炮被抢。邦联的第一旅有111人死亡、373人受伤失踪。
战后数天,石墙杰森在一平原上与第一旅的士兵说:
各位行了万里路,充分表现了对他人财产、权利的尊重,证明了你们不是只会打仗的士兵,也愿意全心保护善良百姓……
在雪伦多亚的军队中,你们是第一旅;在波多马克各的军队中,你们是第一旅;在第二兵团中,你们是第一旅;在你们将军的心里中,你们永远是第一旅……以第一旅的身份名垂青史。
(Throughout the broad extent of the country through which you have marched, by your respects for the rights and the properties of the others, you have always shown you are soldiers, not only to defend, but able and willing both to defend and protect...
In the Army of the Shenandoah, you were the First Brigade! In the Army of the Potomac you were the First Brigade! In the Second Corps of the Army, you are the First Brigade. You are the First Brigade, in the affection of your general. And I hope by your future deeds and bearing you will be handed down the prosperity as the First Brigade, in this our Second War of Inpendence.)
联邦内部仍急需人才—将军。一次,一位在大学任教,而且极力主张自由世界和自由法律的约书亚·张伯伦被他的学生问:如果自由与法律是共同的,我们(美国人)为什么要容忍不自由的法律(南方的黑奴制度)?这一问就令他有一个更强烈的决心参战。
由于连吃败仗,联邦决定加紧训练士兵的纪律和新的排位方式,但张伯伦的缅因州第二十步兵团训练不到一星期就要出战(其实新的排位方式没有多少用处)—在政府和传媒的压力下,北军被迫发动弗雷德里克堡战役,而南方知道消息时已经迟了数天,但李将军等人仍率领72,500人尽快赶到弗雷德里克堡。
但因为第一次马纳沙斯之役的失败原因是北军分得太散,未能团结,结果被逐个打败;而今次有最少两个军团在李将军赶到前结集在弗雷德里克堡的对岸,他们要求先渡河抢占无人防守的弗雷德里克堡,因为南军一旦进驻,渡河将会十分困难,而且巷战会杀害不少北军,11万北军的力量亦会削弱。而且现在趁石墙杰森不在,先抢占弗雷德里克堡可以反过来削弱南军的军力,以后才可赶到的11万北军渡河时或会较方便安全。但同样,在政府和传媒的压力下,死板的本赛拒绝了要求,使李将军有十分充足的时间部署。至于那十万大军,就过了很久很久才到对岸。
弗雷德里克堡的前方是河流,北军就会在城的前方渡河。所以南军在岸边用杂物筑起路障,由密西西比旅进驻;弗雷德里克堡的后方是荒芜的平地,平地的左右后三方为高地,南军的大炮和后防都部署在那里;南方的将军们都认为北军会利用人海战术,派11万大军经平地作全面进攻,而不会经高地攻击后防。于是只派了两个军团守候平地的一石墙后面(对抗11万大军的进攻)。当然北军军官有考虑到进攻平地的问题,但再一次在政府和传媒的压力下,他们依旧会经平地作全面进攻,那样他们一旦失败,仍可以安慰自己说“计划是十分完善,但仍有一些不足……”,对阵亡士兵的家属则可以只是说“他们光荣殉职”。
1862年12月11日,北军强行渡河失败,就开炮轰城;人民纷纷走避,民兵则一一就位,准备用巷战迎接北军。至于令人关注的“奴隶”倒十分乐意帮助“主人”们走避,或是留守他们的豪华大屋。他们不是为了“自由”,而是他们和“主人”一样并不认为自己是奴隶,可见奴隶制度是政府的夺权玩具。密西西比旅很快就挡不住北军的攻势,撤回弗雷德里克堡,加入巷战;但很快巷战结束,弗雷德里克堡被攻陷。北军进入弗雷德里克堡后放肆抢夺白人家庭,但一听到黑人都住豪华大屋、穿豪华衣服,都十分惊讶。
12月13日至15日-荒地上的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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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2年12月13日,11万大军的进攻正式开始,来自各州的部队都一一赶到,并陆续前往平地作战。但他们死板的作战方法居然是冒着枪林弹雨,向石墙跑去;然后在没有己方大炮的掩护下整排一起向石墙后的南军开火,再整排一起上膛,再开火……南军就十分有效率,石墙后的南军只有头两三排士兵开火,后排的只是帮前排的上膛,所以南军可以无间断的射击。不少北军相继倒下,石墙后的南军却稳如泰山。
祖克上校的第一旅被打到落花流水。退回营地后,来自爱尔兰的克莱尔穆霍兰中校奉命率领爱尔兰旅发动进攻。爱尔兰士兵都戴上了插有白花酢酱草的帽子,石墙后的南军正好是同样来自爱尔兰的佐治亚州爱尔兰步兵团,他们很快认出了同胞的标志,而且十分伤心。国内的兄弟互相动刀已经十分可惜,但连国外的兄弟都加入就更叫人悲痛。南军一人说:他们是我们的兄弟,但他们都被命运误导了! (They're our brothers! They're misled to their fate!)
面对现实,南军照开火攻击他们最亲的兄弟(有一些南军都忍不住哭起来)。而克莱尔穆霍兰中校则十分努力的指挥作战,甚至站在最前,无惧敌军的子弹。但由于伤亡太重,最后大叫:“大家自求多褔吧!”,北军爱尔兰旅就各自奔逃。当麻木了的南军继续射杀逃跑中的爱尔兰同胞时,一个人突然拿起帽子,大叫着爱尔兰特有的喊声(可能是祝福之意,但绝不是欢呼),一下子全体来自爱尔兰的南军都叫喊起来。
下一支去“送死”的部队是张伯伦的缅因州第20步兵团。但他们较好运,因为遍地的死尸可以作掩护。第20步兵团同样没有突破,但他们坚守着平地。由中午至晚上,双方停火(没有和平协议),第20步兵团就与张伯伦睡在死尸旁。到了第二天早上,雾还没有散去,第20步兵团就继续战斗。直到当天的晚上,他们期间没有任何援助。终于在第三天,第20步兵团才奉命撤退。
张伯伦在战役时曾背诵了一篇关于凯撒的文章,最后说 :“凯撒万岁,我们这些将死之人向你敬礼!” (Hail Caesar! We who are about to die, salute you!)
北军在(上述的)第二战役中被打败,但仍有大量的军人愿意继续战斗。联邦政府遂组织一支更强大的13万大军,由约瑟夫·胡克(Hooker)率领。胡克这次很有准备,他的部队不但会守夜,而且他行军一点也不慢。神出鬼没的,令整个南方人心惶惶。李将军这时亦只有6万人,但神迹似的山后的北军第11军毫无防备,石墙杰森就决定用最强的力量去攻击敌人的这个最弱的缺点。李将军都十分信任石墙杰森可以担当此任务,让他率领2万多人完成这行军,这也是石墙杰森与他以前的很多次比较最大规模且最伟大的一次。
南军由清晨开始出发,走了近12英哩的路后,终于在下午5时到达北军第11军的营地附近的树林里。他们都已经十分疲惫,因为中途只停下来饮水一次;南军亦数度被一些北军发现,并互相开火攻击,但北军向来都弄不清南军的意图;尤其是石墙杰森,他行军极其快和神秘,北军这一次推测是李将军和南军正在撤离。南军得到命令后,一举进攻,一支支部队从树林里冲出,石墙杰克等人亦骑马跟随。他看到部队中有十来个弗吉尼亚军校的学生和教师,就对手下说:“今天将会是弗吉尼亚军校扬名立万的日子!”动物都被吓跑了,牠们冲入第11军的营地,第11军的士兵没发现到什么危险,更认为这是打猎的大好机会。直到紧紧跟随的南军冲来,北军才知道要拿起武器。
北军并没有立即落荒而逃,他们的防线已经被攻破。但他们仍边打边退,终于一个个的营地被攻占。现在天空可快要黑漆漆的,而且南军对当地的地形毫不认识。但石墙杰森要求部下要持续追击敌人,使敌人无法重组军力,所以南军持续追杀北军,直到天黑。但南军早已攻占了三哩的路,即是他们一日走了15哩。石墙杰森连安伯洛斯·希尔的劝告也听不入耳,甚至派人跟随他,确保希尔一直追击敌人。然后石墙杰森计划发动夜间攻击,但当时根本就没有什么夜间攻击,而且这极大胆的计划害死了他。
石墙杰森与众将军外出巡视时,走入了北军的营地;他们回程时刻意走另一条路,从营地的另一端返回。但一批担心有北军会突击的南军北卡罗来纳第18步兵团的士兵守候在附近,当众将军骑马回军营走过时,这批南军在75码外立即开火,射中了不少人;有人当场死亡,不少人受了伤,包括石墙杰森。他中了三颗点69子弹,最后众人冒着枪林弹雨救了他。他并没有死去,伤口亦可以复原(要切除一只手),但很快医生同时发现杰森得了肺炎,可能是并发症(现在的医界认为杰森有贫血,引起肺炎,但医学不昌明的19世纪,使医生即使医术高明,知道杰森得了肺炎,仍不知道如何救活他)。
杰森的肉体不能再上战场,但他的精神仍在南军的心里。他们一边战斗一边高叫“记住杰森!” (Remember Jackson!),南军最终在这钱斯勒斯维尔战役中大败敌人。
终于杰森的身体愈来愈虚弱,开始神志不清;临终时他突然瞪大眼,开口说出命令,鼓励他的军队前进,犹如他正身在战场上。最后他放松下来,轻轻的说: “让我们渡河,在树荫下休息吧。” (Let us cross the river, and rest under the shade of tree.) 然后他就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他的葬礼在弗吉尼亚州举行,而之前,在里士满南军亦为他举行了一个极隆重的葬礼。这一种“极隆重的葬礼”后来只有林肯可以有。至于他的一只手就被葬于战地医院,那块地就成了圣地。
杰森死了,但他的功绩大大的鼓舞了其他南方人。特别是李将军,更决定要侵入北方,争取英法两国的支持,于是率军北上。这时,北军亦有所准备,派军南下。双方就在一座小城相遇,此小城就是盖茨堡。
三人中只有约书亚·张伯伦是为黑人的自由而战,但他最初参战都只是为保护和帮助联邦。张伯伦的一句说话就显示出他并不是盲目相信自己或联邦政府是真的为正义而战:“战争开始时解救奴隶不是目标,但战争会改变事物……”(Freeing the slaves wasn't the war aim when this began, but war changed things…)
以战场上的将军的身份来说,张伯伦根本不成功,更不能说是一个英雄;但他的想法和公正却使他得到军队的尊重(现在亦然)。
他曾与弟弟说:
“我们要摆脱自尊自大的态度……这数千人中,有很多都还是小孩。但每人都是母亲的心肝宝贝、是某个姊妹的兄弟、是某个女儿的父亲。在遥远的家乡他们都得到珍爱,但他们当中有不少人都回不了家……
(That's a patronizing expression from which we must free ourselves...All these thousands of men. Many of them not much more than boys. Each one of them some mother's son. Some sister's brother, some daughter's father. Each one of them a whole person, loved and cherished in some home far away. Many of them will never return… )
他们(邦联人)都宣称要为自己的独立和自由而战,我现在不会质疑他们的正直,我认为他们是错,但我不会质疑他们。不过我质疑一个承认自己自由而否认他人自由的体制……战争是残酷的,但奴隶制度也是。奴隶制度是指一群人有系统地压迫另一群人。自创世纪起就有奴隶制。它出现在世界的每一个地方。但不代表我们可以容忍它在我们的眼前,在我们的国家存在……”
(Now, somewhere out there is the Confederacy Army. They claim they are fighting for their independence, for their freedom. Now, I cannot question their integrity. I believe they're wrong but I cannot question it. But I do question a system that defends its own freedom while it denies it to others... war is a scourge, but so is slavery. It is the systematic coercion of one group of men over another. It has been around since the Book of Genesis. It exists in every corner of the world. But that's no excuse for us to tolerate it here when we find it right before our very eyes, in our own country...)
以战场上的将军的身份来说,李将军都仍算不上是一位英雄将军。但他是为保护家园,才挥剑杀敌。他本人都不赞同奴隶制度。
以战绩而言,石墙杰森无疑是一个英雄,无人能及。他一生中参与过不少战役,在内战前他在攻打墨西哥而受到上级欣赏,内战时他于(上述的)第一战役中一举成名。之后他多次以寡击众,打了不少决定性的战役。其中他只输了一场战役,其成就使林肯希望活捉他。这一点在当时连李将军和格兰特都做不到。
石墙杰森的部队中大多数是由民兵组成,但他很快就把他们变成一支南北双方最强大的军旅。除了“石墙旅”外,有人(包括石墙杰森)亦称之为“弗吉尼亚第一旅”,简称第一旅(The 1st Brigade)。这战绩辉煌的第一旅和石墙杰森成了南方的灵魂。杰森死后,南方的前影不再存有多少希望,南方军民都感受到战败和死亡的来临,更糟的是石墙旅已经失去了昔日的光辉和勇气。一两年后,从彼得斯堡之役中死里逃生的只有200人,当中没有一人是将军。而北方人却没有因大敌的死亡而欢天喜地,他们都十分敬重这曾数次进入马里兰州的杰森,甚至视之为英雄。现代的历史学家亦一致同意,如果以战绩来说,在美国内战中只有石墙杰森称得上是英雄。
在教学和政坛上,赫赫有名的石墙杰森就显得默默无闻。特别是在内战之数年,当他在弗吉尼亚军校中他是学生嘲弄的对象,也是校友会的笑柄,常被暗中称作“笨蛋汤姆”(Tom Fool)。
虽然有着非凡的勇气,亦经历过、见过无数的杀戮而又没有哭出来;但石墙杰森仍有友善温和的一面。他曾到方战友的家,认识了一位不足十岁的珍,使他的生活快乐了点。此后,珍有时会主动邀请杰森去她家里喝柠檬汁,杰森也和她玩一会。杰森与别人谈话时说,看到小孩天真的脸才可忘记战事的烦恼。后来珍因病逝世,杰森“呆了一会,就突然地从营地走向田野,走了很远后才坐在下来,然后背着其他人哭起来”。有人问为什么他会为一个小女孩的死而哭?他不曾为朋友战友而哭过。有人回答“不,他正为他们而哭”(No, he's crying for them)
三部曲是指三部描写美国内战(南北战争)的小说:
- 战役风云(众神与将军) 英文原名:Gods and Generals[1]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1996年出版, 作者:Jeffrey Shaara
- 第二部暂无译名,英文原名:The Killer Angels[2]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1974年出版 作者:Michael Shaara
- 第三部暂无译名, 英文原名:The Last Full Measure[3]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1998年出版 作者:Jeffrey Shaara
实际上第二部是最早出版的,其作者Michael Shaara于1988年逝世,另外的两本小说是由他的儿子Jeffrey Shaara创作的。
杰森之死为南北战争的第一部曲众神与将军(2003年)的结尾,第二部曲为盖茨堡之役 (1993年电影)。
众神与将军(众神与将军)取自同名小说,而盖茨堡[4]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则取自 The Killer Angels,暂时没有关于
第三部小说 The Last Full Measure 的拍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