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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良(?—200年),東漢末期河北名將,徐州琅邪臨沂(今山東省臨沂縣)人[1]。早年已跟隨袁紹東征西討,屢立戰功,因此深受其信任,與文醜同為袁紹麾下大將,後於白馬之戰中被曹軍擊敗並被關羽斬殺。
河北軍閥袁紹的手下猛將,有威名。顏良與文醜一起作為袁紹軍隊的勇將而聞名,孔融曾以顏良、文醜作為袁紹軍隊的武將代表勸諫曹操小心他們。
200年,袁紹、曹操於官渡交戰。開戰時,謀士沮授勸諫袁紹「顏良性急不可單獨任用」,但是袁紹仍以顏良進攻單獨守護白馬的曹將劉延。(《後漢書·袁紹傳》,《三國志·武帝紀》中顏良是與郭圖、淳于瓊一起進攻。)
面對這個形勢,曹操採納了謀士荀攸的建議,扮作偷襲袁紹軍隊的後方,率軍先佯裝在延津渡河,誘使袁紹分兵延津,然後,輕兵急進,奔襲白馬,攻其不備。袁軍因為打算防禦進攻的曹軍,顏良的部隊因而孤立地作戰。此時曹軍趁機引兵向白馬疾進,及距白馬十餘里時,顏良大為震驚,倉促迎戰。曹操派將軍張遼為先鋒率先進擊。這時,張遼推荐當時被曹操俘虜的關羽同為先鋒,關羽作為援軍被派遣而跟顏良碰上。據《三國志·關張馬黃趙傳》所載,關羽望見顏良的帥旗後,即單人匹馬殺入敵陣,將其刺死並割下頭顱返回,顏良手下將士因懼怕無人敢擋。曹操亦乘勢揮令大軍衝殺,袁軍因主帥之死而大敗潰散,白馬之圍遂解。
之前曹操觉得关羽无心久留,让张辽试探。关羽说自己受厚恩于刘备,不会背弃,也知道曹操厚待自己,决定立功报答曹操再离开。当时刘备依附袁绍。关羽斩杀颜良后,曹操上表为他表功,封汉寿亭侯;因知道他一定会离开,重加赏赐,但关羽将曹操的赏赐全部留下,投奔袁绍军与刘备会合。
艺术形象及後世記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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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顏良除了在以史書《三國志》為藍本的《三國演義》這本小說出現過以外,還曾在紀曉嵐所寫的志怪小說《閱微草堂筆記》中,提到其作祟的事情。
於討董戰役的汜水關之戰中第一次被提及姓名,於華雄斬殺聯軍數位將領時,因顏良、文醜催軍未回,使袁紹頗為華雄的猖狂而歎息,袁紹乃說:「可惜吾上將顏良、文醜未至。得一人在此,何懼華雄!」當孫堅私藏玉璽被袁紹識破時,顏良、文醜兩人首次出現並與程普、黃蓋、韓當等人拔劍掣刀相對,雙方不相伯仲。袁紹計奪冀州時,顏良力斬欲行刺袁紹的韓馥部將耿武,保護了袁紹;隨後又與文醜為先鋒,消滅公孫瓚的軍隊,平定了河北;白馬之戰時,顏良統十萬精兵,大破曹將劉延於白馬。劉延屢次告急,曹操派十五萬軍隊兵分三路解白馬之圍。曹操親率五萬迎戰顏良,但手下將士均被顏良部下精兵整齊的陣勢所震懾。及後顏良相繼斬殺與其單挑的曹操屬下武將魏續和宋憲,而且只花二十回合就擊退曹營的猛將徐晃,使得曹軍諸將栗然,雙方休戰。驚慌失措的曹操在謀士程昱建議下派遣降將關羽出戰對付顏良。次日,顏良軍列好陣,關羽陪曹操坐在小山頂向下看,遠遠看見了顏良所乘戎車的麾蓋。關羽立即跨上赤兔馬全速衝入袁軍,由於關羽座下的赤兔馬太快,顏良還來不及反應做戰鬥準備就被關羽斬殺。顏良死後,袁軍士氣大損,陷入混亂,為曹操提供了進攻的機會。最後曹操在白馬之戰中獲勝,大破袁軍。
關於演義中顏良的死因:“只因玄德臨行語,致使英雄束手亡。”這句話被放入除毛本外的各古本演義的讚詩中,其中除黃正甫本只有贊詩外,嘉靖本和湯賓尹本,餘象鬥本,朱鼎臣本皆有文字說明,朱本和余本似乎非為小字,其餘兩個版本為小字,文字為【原來顏良辭袁紹時,劉玄德曾暗囑曰: “吾有一弟,乃關雲長也,身長九尺五寸,須長一尺八寸,面如重棗,丹鳳眼,臥蠶眉,喜穿綠錦戰袍,騎黃驃馬,使青龍大刀,必在曹操處。如見他,可教急來。”因此顏良見關公來,只道是他來投奔,故不准備迎敵,被關公斬於馬下。 】,且在顏良被殺之前,各版本皆有顏良想要問話的描述,毛本為方欲問時,黃本和湯本,朱本為卻欲問之,嘉靖本為恰欲問之。甚至在古典戲曲《白馬坡》中亦有顏良出戰前劉備與顏良談話的情節,可見在作者羅貫中原意的《三國演義》中顏良之死是由於劉備囑託而不做和關羽戰鬥的準備從而被殺。
《萬姓統譜》卷二十六記載顏良:「新河(冀州安平郡堂陽縣)人,少聰敏,才氣宏達,比壯驍勇善謀,為鄉老所推,漢末為袁紹將,屢有戰功,後為關羽所刺。」
紀昀所著的閱微草堂筆記中,曾針對以下傳說進行了批判,認為不可信:
位於黃河的二岸分別設有祭祀郭子儀和顏良的寺廟。當時,有在離祭拜顏良的廟宇十五里之內,不准設置關羽廟的這種禁忌。但有個縣令不信邪,在顏良廟的廟會上點了一齣三國的雜劇戲碼,然後就突然颳起一陣狂風,捲起了蘆棚,從空中墜下,有戲子因而死亡。其後,方圓十五里內瘟疫大作,死了許多人與家畜,縣令本人亦差點重病致死。[2]
- 孔融:“颜良、文丑,勇冠三军。”(《三国志·卷十·魏书十·荀彧荀攸贾诩传第十》)
- 荀彧:“颜良、文丑,一夫之勇耳,可一战而禽也。”(《三国志·卷十·魏书十·荀彧荀攸贾诩传第十》)
- 沮授:“良性促狭,虽骁勇不可独任。”(《三国志·卷六·魏书六·董二袁刘传第六》)
- 颜之推:“齐有颜涿聚,赵有颜最,汉末有颜良,宋有颜延之,并处将军之任,竟以颠覆。”(《颜氏家训·诫兵篇》)
- 陆游:“颜良文丑知何益,关羽张飞死可伤。等是人间号骁将,太山宁比一毫芒。”(读史)